,知道秦棠脸皮薄。
秦棠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好心情的,不过还是不敢看蒋老师,不知道怎么地,很心虚,有种早lian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心虚感。
吃完早餐,蒋老师叫秦棠到房间里说话。
门关上,蒋老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存折,递给秦棠,“原本应该早点给你的,现在给应该也不迟。”
“这是钱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用,您收着自己花。”
“就当是做母亲的一点心意,还有嫁妆。别人有的,你也有,也没多少钱,不用有负担,收下。”
蒋老师塞到她手里。
秦棠只能收下,“谢谢妈妈。”
蒋老师说不用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冷淡,“好了,没什么要说的了,和贺年回去吧。”
“您以后不回疗养院了吧,我可不可以经常过来?”秦棠试探性说,很怕蒋老师拒绝。
“随你,有空就过来,没时间不强求。”
“那到时候不要嫌弃我烦。”
“你已经很烦了。”话到嘴边,蒋老师还是没说出来,改了语气,“知道了。”
秦棠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她们俩聊完出来,桌子已经收拾干净了,张贺年顺便把碗洗了,垃圾拿下楼丢了。
蒋老师亲自下逐客令:“行了,都走吧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……
桦市。
大清早的,程安宁忍着身体酸胀刷牙,老男人从后面进来,贴上她的身体,气息喷洒在她颈间,总昨天大白天到凌晨两点钟,老男人身体力行告诉她,什么叫说错话要付出代价,她真的被折磨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