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样,小叔,你放过我吧,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,我不行,我实在耗不起。”
说到后面,程安宁都带着恳求的语气。
周靳声从中控台摸出一包烟,抽了一根在点烟器焚燃,随后抽了一口,吐出一口团烟雾,烟草味弥漫在车里,他打开车窗,才漫不经心说:“跟我在一起,除了明面上的婚姻,其他的,不会亏待你。”
程安宁虽然不是真的周家人,但在周家长大,从小耳濡目染,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玩法和规则,不管明面上的暗地里的,都是为了巩固家族利益,自身权益,更别说周靳声了。
他很有野心,目标明确,从来不会跟你谈感情,只会谈利益,就连最开始也是用物质和她达成交易,她很清醒,却甘愿沉沦。
可是现在她后悔了,然而深陷不能自拔的时候,再想抽身为时已晚。
权利是最好的chun药,享受过权利带来的幸福和优越感以后,真的会有人因为爱,去违背父母意愿,放弃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吗?
张贺年会,可周靳声不会。
更重要一点,周靳声不爱她,只不过是身体的刺激带来的占有欲罢了。
“难道你真想把我当外室养着?一年,五年,十年?”
“被我调教这么久,男大还能满足你?”
“我调教别人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你觉得我会让别人乘凉?”周靳声的语气有了波澜,“我只会砍树拔根,一锅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