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也不可以在你身上耗尽我的人生。”
他能玩,有大把时间、资本,他也玩得起。
她不行。
她也不是那种人。
年轻的时候可以为了感情、为了喜欢的人,飞蛾扑火,就算受一点点委屈也没关系。
可她不是永远二十岁,永远年轻,这几年的消耗已经够了。
他没吃亏,她也不算太吃亏。
只是委屈而已。
委屈为什么身份、立场的不平等带来的不对等。
就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独自咽下所有不甘、痛苦。
时间流逝,天色暗下来,房间没开灯,客厅外开着灯,让房间看起来没那么暗。
还保持刚刚的姿势,直至手脚血液不通,逐渐发麻。
程安宁动了动身体,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声,周靳声似乎回过神来,冷薄的唇荡开一抹笑,
“这是你第三次和我说结束,你想清楚了?”冷峻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,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,蕴含着让人胆寒的冷意,周靳声提醒她,“程安宁,事不过三。”
第一次是她和温聿风订婚,下定决心和他断掉。
第二次是前几周,当时说的时候,他不在意,没当回事,却耐心解释了一句结婚不会影响他们现在的关系。
第三次便是现在。
她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。
他有脾气,说了这么多次,也没了耐心。
程安宁重重点头,很坚定,“想清楚了。”
“最后一次问你,你确定?我的耐心有限,没精力哄你。”周靳声坐直了身,眯起眼眸,不耐烦从眼底闪过,“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