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姐面露难色,她说的没错。
“我可以让你留下来,怎么样,你要不要听我的?”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我常年不在周家,需要人帮我照顾我妈妈而已,你不用想太多,我没想对你怎么样,我们没有过不去的仇,没必要争锋相对。”
平姐渐渐被说动,王薇对她们佣人其实不差,程安宁也没大小姐脾气使唤她们,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过节“安宁小姐,你真的能让我留下继续工作?可是二少爷……”
“小叔要是问起,就说是我说的,我也会跟他说一声。”
“安宁小姐,刚刚对不住,我没想到……”
“过去就算了,我也没事,东西收进去吧,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,可以吗?”程安宁态度友好询问。
平姐一口答应,“安宁小姐你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……
下午四点多,程安宁去找卓岸,酒吧白天客人少,卓岸刚送走检查的制服人员,领着程安宁出去喝糖水,一边喝一边聊天。
商业街对面是一家新开的刺青店,程安宁盯着刺青店若有所思。
从小母亲教育她,女孩子要淑女要端庄,抽烟喝酒纹身是万万不能做的,直至她工作应酬难免要喝酒,王薇才没管那么严。
卓岸试探性开口:“那个……你怎么想的?”
“你说周靳声结婚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断了。”
卓岸眼尖,瞥见她锁骨处的痕迹,明显用遮瑕盖过,多半是被衣服蹭掉了,心想还是算了,不说了,当没看见。
程安宁说:“要是棠棠问你我的情况,你说我没事,别打扰她办婚礼,好好的日子,别搞得不高兴,知道不?”
“那你老实告诉我,你真的没事吗?”
卓岸绝对不信她没事,她跟秦棠一样,一有事就藏,深怕说出来影响他们,“你别忽悠我,棠棠从北城回来那年,贺哥要走,她可是在机场哭成狗的。”
程安宁搅拌碗里的芋圆红豆糖水,高中的时候经常和秦棠、卓岸来吃,她还带周靳声来过,周靳声不爱吃甜的,他要多嫌弃有多嫌弃,她偏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