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去洗把脸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别参加婚礼了。”卓岸根本不敢想她到时候会怎么样。
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
亲眼见到他和别人步入婚姻殿堂,也许可以死心得更彻底点。
卓岸头皮发麻,他都不想去,又不得不去。
……
当天晚上,卓岸去了承源律所,前台将他拦住,“抱歉,先生,没有预约不能进去。”
卓岸主要是找周靳声,不为难其他人,前台也只不过出于工作职责才拦住他,“麻烦小姐姐进去告知一声,我叫卓岸,找你们周律有急事。”
前台帮忙试试,片刻后,前台答复:“您跟我来。”
……
卓岸坐在周靳声对面,隔着一张桌子,周靳声戴着眼镜,马上要结婚的男人,意气风发,神采飞扬。
“真不愧是要结婚的男人,春风得意,很幸福吧。”
卓岸开口老阴阳怪气了。
周靳声反问他:“你有什么事。”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几句话憋着难受,想跟您说说。”卓岸当着他的面抽烟,翘着二郎腿,“按照年纪,我也该喊您一声哥,宁宁这件事您做的很不厚道。”
卓岸还是给了面子,没说是道德败坏。
周靳声神色冷淡,语调更是平静到冷漠的地步,“所以呢?替她打抱不平?”
卓岸不禁想起下午那通电话,程安宁哭得有多伤心,周靳声就有多冷血,没有人性,明明是两个人的事,他非得掺和第三个人进来,最受折磨的只有程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