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替她高兴,秦棠还没哭,她眼眶先湿润了,“真的太好了,双喜临门。”
秦棠拿出早就准备的礼物放在她手里,“我已经够幸运了,如果幸运可以分享,我想都给你。”
“胡说什么!你才怀孕,头三个月最不稳!不可以随随便便乱说这种话,好好养身体!”
“那就沾沾喜气好不好?”
“这还差不多,那你给我的东西是什么?”程安宁摆弄着,一个红色的布袋,她摸不出来里面是什么。
“现在不要打开,回家再打开。”秦棠卖起关子。
“好。”程安宁妥帖收进包包里,“不管男孩女孩,我都要当他干妈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秦棠眉眼温婉,一缕担忧浮上眉眼,低声问她:“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程安宁脸上表情淡下来,“过完年,我就走了。”
秦棠已经补完妆了,跟化妆师说:“你们也去吃喜酒吧,剩下我自己搞定,谢谢你们。”
支走其他人,确认房间门关上,秦棠问她:“你打算去哪里?”
“去我爷爷家吧,老房子空置好多年,我回去看看,怀念怀念小时候。”
“以后还回来么?”
“当然回来,你不是还在这,我妈也在。”
其实想做下这个决心不容易,又要辞掉好不容易稳定的工作,离开一段时间,而且母亲还不跟她走,她只能一个人走。
秦棠有些伤感,但是尊重她的选择,“阿姨那边,有我和张贺年,你放心。”
她一直留在这里,对她来说无时无刻都在痛苦的漩涡煎熬。
“谢谢棠宝。”
“不要客气,其实你离开一段时间散散心也好,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,你得答应我,不能做傻事,实在撑不住跟我说,我这里你随时回来,想待多久都行。”
程安宁靠在她肩膀上行,咽下喉咙翻涌的苦涩,她闭上眼,轻轻点头,“好。”
片刻后,秦棠换了身旗袍出来,挽起的发髻别了一支鎏金簪子,腰身纤细,盈盈不堪一握,温婉端庄、落落大方。
走到一半,张贺年过来了,他也换了身西服,头发长了不少,没再剃成寸头,不变的是严肃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