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:“饿不饿?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
程安宁没有吭声。
他的手掌丈量她的腰身,“瘦了很多。”
程安宁骂他的力气都没有,心里无声骂了一遍又一遍,当然,她知道伤不了他分毫,她再生气也是跟自己过不去,气坏自己不值当。
几个小时后,外面的光线从窗帘缝隙争先恐后钻进来,程安宁一夜没睡,从他怀里起来,他睡得很沉,也不安稳,眉头皱着,以前他睡眠浅,稍微有点动静都能醒,她起身了,人也没醒,应该是昨晚真喝多了。
程安宁没有逗留,裙子不能穿了,她一股脑塞进背包里,还好带了一套衣服,换好衣服收拾完现场直接离开了。
进了电梯,程安宁靠在墙上,重重松了口气。
电梯门还没关上,还有人进来,是昨晚参加婚礼的宾客,有几个熟面孔昨晚见过的,程安宁往角落缩了缩,有点做贼心虚,不知道昨晚周靳声跟进她房间一幕会不会被人看见。
有了港城酒店那次,她多多少少有点不安。
到了一楼大堂,遇到卓岸。
卓岸看见她就问:“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?”
程安宁翻出手机一看,确实都是卓岸打过来的,“我昨晚喝多了,回到房间就睡了,可能没听见,找我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