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说话?”
张贺年直起身,满目深情吻上她的唇瓣,十分动情,怕伤到她极力控制力度,勾着她纠缠了会,就退出来,额头相抵,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张贺年低头凑过去,身体里的血液在疯狂叫嚣,渐渐呼吸都乱了,他猛地将人松开,“我喝了酒,不健康,不能再亲了。”
秦棠眉眼弯弯的,脸颊红扑扑的,“洗澡吗?”
“洗。”
“你抱我一起。”
“抱,抱你一辈子都行,给我家棠宝当牛做马。”
秦棠说:“我要坐你脖子上行不行?”
“现在不行,洗完澡回床上给你坐,上面也能伺候你。”
秦棠抱住他肩膀,“流氓。”
张贺年认真刷完牙,哈了口气闻了闻没有酒气转而又去吻她,她刚解开两粒斜襟盘扣,还没解完,被扣着后脑勺侵占,她很无奈,却任由他放肆。
反正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吃点小甜头。
有了肚子这层护身符,张贺年咬牙切齿,只能发泄,憋得眼睛猩红,她还主动撩拨,怕等会控制不住,张贺年用仅剩的理智松开人,“别撩了,难受。”
“我帮帮你?”
秦棠微微扬起脸庞,双眼水润,唇瓣的口红又被吃没了,露出淡粉的唇色——
张贺年呼吸粗重,灼热的气息带了点草莓味的牙膏味喷洒在她耳侧,“不用。”
“我想帮你,不想你难受。”
“不用,过会就好了。”
张贺年的瞳色逐渐幽深……
一个小时后,从浴室出来,张贺年缠着她的唇不厌其烦吻着,拿捏着分寸往下移,小巧玲珑的耳垂,雪白的颈子,成为他的所有物,任他肆意欺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