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秦棠忧心忡忡的,卓岸轻轻拍她肩膀说:“别担心,我时不时可以飞去看她,有我呢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,你就不要瞎跑了,挺着个肚子。”卓岸从兜里拿出一张机票,“瞧瞧,和她一个航班,我去陪宁宁度过最艰难的几天,等我消息。”
秦棠如释重松了口气,“快点,去检票!”
……
周靳声是两个月后知道程安宁出国的事,还是从王薇那得知的。
过完年后,春雨料峭而至,三天两头下雨,周靳声最不喜欢的是下雨天,阴郁、沉闷,空气处处漫着一股湿意。
他这天带姜倩回到周家吃饭,期间老太太提起程安宁,问王薇怎么这么久不见安宁回来。
一个电话也没有。
王薇说:“宁宁工作太忙了。”
周老太太冷哼一声,已经不高兴了,“长大了,翅膀硬了,不让管了。”
王薇脸色不太好看,连忙道歉。
“她是不稀得回来,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了,更看不上咱们周家了。”老太太冷嘲热讽,放下餐具。
王薇:“不是的,老太太,您别生气,我和宁宁都清楚,没有周家,没有我们娘俩,宁宁不是不知恩图报的孩子,她就是工作太忙了,连和我打电话都没什么时间,真不是故意不回来,何况她人在国外。”
老太太拧眉,“在国外?好端端去国外做什么?也没见你提起过,什么时候去的,去做什么?愈发放肆,连出国都不说一声?”
王薇也是刚知道没几天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姜倩不参与话题,倒是不动声色观察了一眼周靳声。
他的神态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起伏。
老爷子这几天住院,周靳声晚上还得过去医院探望,姜倩自然陪同,吃过饭后,姜倩陪老太太聊会天,周靳声出去打电话,他拨的正是程安宁的手机号,几个月前在酒店那天早上起来,房间已经空无一人,只有床上的凌乱清晰告诉过他,那晚经历了什么。
他喝了酒,不是真的醉了,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
也记得程安宁从开始的挣扎,到后面的绝望放弃抵抗。
那天后,没再联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