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的是无论如何先把人留住,不然放跑了,以后又不知道她跑去哪。
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被一个女的当空气晾。
说真的,挺有挑战性的。
电梯数字跳跃,从10到20……她的心脏跟着提到了嗓子眼,有人中间楼层下去,她想跟着下去,林柏森却抓着,不放手,哄着她说就喝一杯,喝一杯就让她走。
程安宁今天穿的平底接,没根,没有杀伤力,“请你自重,放手!”
“别见外,这么久没见,叙叙旧怎么了。”
“林柏森!”
“半年了!”林柏森也不高兴,“你知不知道我半年怎么过的,你拉黑我就算了,还搞失踪,我好几次跑去靳声哥那找你,得到的消息是你跑路了,你就这么不待见我?为了躲我,千里迢迢躲去国外?”
程安宁半晌才从嘴里蹦了个子:“啊?”
他是不是误会了?
“啊什么啊,没良心,要不是我被限制消费,我早去找你了,掀过一座城也找你!”
“你破产了?”程安宁正准备高兴。
“放屁,老子是家里吵架而已。”
程安宁不高兴了。
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,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牛马。
电梯里的人走完了,程安宁也被拽下去,林柏森哼哼一声:“总之今晚你别想跑。”
程安宁其他没问,就问他:“周靳声在不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