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来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程安宁抿了抿嘴唇。
“需不需要我跟你小叔解释?”
“不用。”
她不敢再招惹周靳声,前几天在桉城那一幕又在眼前如同默片回放,他手臂的力度、胸膛的温度,好似一刀一刀刻进她骨子里。
“之前你说不想被靳声知道你在桦市,今晚他已经知道了,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?”
这也是程安宁担心的。
不过今晚周靳声对她的事漠不关心,或许应该不会再管她了?
但周靳声的脾气阴晴不定的,明明办婚礼前说好放过她,过后还是没有放过。
甚至还被得逞过一晚。
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密,多那一晚不多,少那一晚也不少。
但那晚他是已婚身份,和已婚男人发生关系,总归膈应,也不道德。
“别告诉他我在哪上班就行。”程安宁轻声说。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他问起晚上我们做了什么,需要我怎么说?”
其实做没做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周靳声会找么?以什么身份?长辈?还是什么?
她下意识看向孟劭骞,那是一双和周靳声完全不一样感觉的眼睛。
却让她有种熟悉、久违的感觉。
好像是很早以前的周靳声会有的眼神。
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过类似的眼神了。
其实怎么解释都很暧昧,成年男女玩这种游戏,说出去什么都没做,谁会信。
她其实想说不需要跟周靳声解释,他们很快连那层所谓叔侄关系都快不是了,而且他也不一定会打什么电话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