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开来,脆弱得像濒临死亡的蝴蝶,翅膀微微振动。
周靳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,问她:“这么恶心?”
上次也是,她在浴室吐。
“我让你这么恶心?”
他咄咄逼人,“以前缠着我的劲去哪了?”
“程安宁,你很不听话,看来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圈养,你就能听话了是不是。”
她脑袋顿时有了画面,惊恐得蜷缩一团。
“周靳声,你别发疯,我不是宠物,你要是这样做了,是犯法的!”
“犯法?”周靳声不以为意轻笑,“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。”
程安宁声嘶力竭,“你自己都被绑架限制过人身自由,也要我经历一次?”
“别人喜欢一个人,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给对方,我想来想去那你应该对我没一丁半点感情。”
否则怎么舍得伤害她,让她难过得像死了一遭。
“可有时候你又给我一种错觉,好像我对你挺重要的,可你权衡利弊后发现我不值得你做出牺牲让步,以至于要放手,又舍弃不下,不让我好过,因为我喜欢你,活该任你随意欺负?”
“周靳声,我真的恨你,没错,你让我觉得恶心,我眼瞎,我也活该……”
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人。
亲手把伤害自己的刀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