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真巧,看见你的车了,去哪?”
“吃饭,你来桦市了?”
“嗯,来办你公司的项目。”周靳声听起来挺慵懒的。
“怎么亲自来了。”
“怎么了,我不能来桦市?”
孟劭骞笑着说:“没有,我可没说,你别跟着我,我回家一趟,下午回公司。”
“嗯,成,下午见。”
周靳声干脆利索挂电话。
程安宁没听见周靳声的声音,也足够紧张了,可以说是毛骨悚然。
尤其周靳声的车还跟着,孟劭骞兜起了远路,本来要送她回家先休息的,被周靳声跟着,不能直接送她回去。
程安宁惶惶不安,手指抓着裤腿,掌心已经冒出了冷汗。
孟劭骞余光扫到她的手抓着裤腿,他温声安抚:“不相信我的车技?”
“什么?”程安宁太慌乱了,没听见他刚说的什么。
孟劭骞没再说话,他开车一向很稳,在城市主干道有限速,不好拉开距离,只能靠熟悉路线想办法尽快甩掉周靳声,然而又一段距离下来,黑色宾利黏得很紧,根本甩不掉。
合理怀疑周靳声是故意的,死咬着不放。
甚至开了一段距离,宾利开上来,在同向车道和他并驾齐驱,充满挑衅的意味。
孟劭骞踩油门加速,是真甩不掉。
程安宁很怕他们在路上出什么意外,说:“周靳声是不是因为我来的?”
孟劭骞平稳道,“没关系。”
怕影响其他正常行驶的车,孟劭骞难免有顾虑,越开越偏,往车流量少的郊区开去。
程安宁不由提心吊胆,“孟劭骞……”
“可以相信我,不用怕。程安宁,躲是躲不了一辈子的,你的人生不能在躲着他过活。”
孟劭骞想要她彻底走出来,不是每次见到周靳声都慌了神,靠时间放下一个人,经不起再见面。
他不想她以后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