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篇报道,“我看过。”
“看过你反应这么平静?看见大帅哥不心动?”
“我心要是不动就死了。”程安宁跟她开玩笑说,“好了,别看帅哥了,我这有缺份数据,你那有没有……”
……
坐在电脑前好一会儿,程安宁魂不守舍,想起上周五晚被人下药,今天早上出院,周靳声尾随了一路,说是巧合,很难让人相信。
是不是他已经知道她没在德国,而是在桦市,对她的行踪早就了如指掌?
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再次乱成一团麻绳。
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人真的不多,周靳声完全有能力办到,不露任何马脚。
越想越让人毛骨悚然,后背寒毛竖起,指尖泛着一阵麻意。
除了他,真的想不到还有谁的嫌疑更大。
而且他有前科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程安宁攥紧了手,一想到自己喜欢上的人恶劣到这种地步,多多少少有点后悔,怎么一开始没看清楚,被他骗得这么深,这么惨烈。
……
孟劭骞办公室里,周靳声坐在宽敞的黑色沙发上,长腿无处安放,大理石的茶几映出他身形了轮廓,他随意把玩手机金属质地的打火机,孟劭骞打完电话,问他,“等会有没有时间,一块吃个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