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想怪周靳声,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。
程安宁不是真想跟孟劭骞去接熹熹,她找了个借口,离开饭局,拿回手机,刚拿到手,手机还残留周靳声的余温,她握得很紧,孟劭骞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,“宁宁。”
“嗯?”她侧过头看向在开车的孟劭骞。
“我找我朋友查了那晚下药的事,暂时没有消息,有消息我会告诉你。”
程安宁犹豫片刻,委婉拒绝,“你不用帮我这么多,你又不欠我,这件事,就不用查了,做得那么干净,想查不好查。”
孟劭骞还是那句话:“这是我单方面想做的事,不用你还什么人情。”
“可这样我有负担,你太好了,好到我已经不敢和你来往。”
她能拿出手的和他匹配的东西不多,年轻的皮囊?再过几年,她也不再年轻。
越欠越多,她无力偿还。
她很坦诚,孟劭骞在前面的路口找了位置停车,外头是人来人往的人行道,他看向她,很郑重说:“宁宁,我和周靳声不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,你很好,你跟他不一样,是我自己的问题,我自己有问题。”
孟劭骞刚要说什么,手机在响,是他前妻唐诗曼打来的,没等他说话,程安宁先说:“就送到这里吧,开下车门,我和我朋友还有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