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,“周律师,大马路上拉拉扯扯怪难看的,能不能有点风度。”
周靳声不为所动,手掌跟铁做的一样,牢牢抓着她的手臂,“真用不着我管?程安宁,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程安宁心尖尖又被针扎一样,疼得千穿百恐,“卓岸说得不够清楚么,周律师,我已经跟您没半点关系,确实不需要您管,我妈说我欠你们家的,我会想办法还清楚,就到这里为止。”
四目相对,程安宁面带微笑,游刃有余,“周律师,请你松手,被熟人看见,你不在意,我在意,你也结婚了,应当跟女性保持距离。”
卓岸看情况不对,“就是啊,宁宁说的对,周律师,您可别忘了,您也算个公众人物,认识您的也不少,别搞得太难堪,再三纠缠,被邵骞哥知道,影响真不好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和宁宁还有邵骞哥以及熹熹吃了饭,对吧,宁宁。”
程安宁没有否认,确实一起吃了晚餐,但没有卓岸说得那么暧昧,也仅仅是吃了一顿晚餐。
周靳声眼里闪过一丝狠厉,这一次,程安宁看得清清楚楚,果然,刚刚一瞬间的温柔是假的,这才是他真实的面目。
周靳声哪能不清楚孟劭骞追程安宁,至于程安宁是什么态度,他清楚她没那么容易投入一段感情,笃定她心里没这么快把他忘了,她还在生他气,又是划清界限,又是不愿意再踏进周家一步。
她日记本的每一篇内容,他全都记得,能在她心里留下那么深的痕迹,怎么能那么轻易抹除。
他很肯定她不会这么快放下,忘了。
他没理会卓岸,望着程安宁的脸,意味不明勾唇,“既然孟劭骞这么好,刚刚当着你母亲的面怎么不承认?需要遮遮掩掩?”
卓岸语塞。
程安宁咬着牙,“到底有完没完,我怎么样是我的事,轮不到你指手画脚,你算什么,周靳声,你别那么阴暗行行不行,非得搅和我的事,还要我说多少次,难道除了你,我再也不能有新的恋情?!”
“我遮遮掩掩什么了,我和你之前才是遮遮掩掩,见不得光,光明正大约会逛街都不行,每次见面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上,人家孟劭骞愿意尊重我,不介意我的过去,他女儿也喜欢我,还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