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又有新情况。
张贺年告诉他:“那三个没把周宸供出来,现在还在审讯,你白冒险了。”
“我问江叔。”
张贺年指了指脑袋,“这里受伤,要动手术的地步,身上多处骨折,老人家,不经折腾,情况没比你好多少,昨晚跟你一块来的医院,第一时间安排检查,该做手术做手术,我联系不到他家里人,情况紧急,我帮忙签字做的手术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周靳声闭了闭眼,有一瞬间松了口气,随后问:“程安宁呢?”
“我让叶准看着她,没告诉她情况,昨晚的消息没有传出去,我跟李队说过,不让消息传开。”张贺年脸色凝重,“周靳声,你这么冲动,顾头不顾腚,差点交代在那,你但凡有事,周宸安然无恙不说,程安宁怎么办?”
“那三个人是替罪羔羊,周宸推出来挡枪的。”周靳声没头没尾来了句。
“你知道?”
“周宸这么多年对外形象一直很好,有名的慈善家,周家在桉城根基稳固,认识不少大人物,只要大人物需要绩效,不会让他随便倒台。他敢在桉城动手,应该是做了万全准备。”
“那你呢?你有什么?”
周靳声没说话,刚说了一大串,耗了不少体力。
他跟周宸比,的确没什么。
钱和权和周宸比,明摆着不在一个级别上。
周家早些年不干净,在关键时候及时站队被保下来,攒了不少资本,关系网盘根错节的,不止是酒肉关系,是一条船上的,一个人下水,自然会想方设法把船上的人都拽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