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笑我!”程安宁装作恶狠狠掐他胳膊,他笑得更大声了。
“爸妈你们看到了吧,周靳声可会欺负人了。”
程安宁絮絮叨叨告状。
周靳声烧上纸钱,将墓碑上的照片擦干净,好在还是留了照片,不至于连张照片都没有。
程安宁看到墓碑上刻的名字,说:“妈妈好漂亮,爸爸也好帅,英俊潇洒,怪不得能生出你。”
周靳声说:“像谁多点?”
“好像爸爸多点,又好像也有妈妈的轮廓。”
“庆幸你们把我生的好,不然高低娶不到宁宁,不然现在我还是孤家寡人。”
“你别胡说,谁说的。”
其实明明有很多话要说,来的路上打了一肚子腹稿,到了墓碑前,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
压在他心头三十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。
烧完纸钱,周靳声等火灭了,向他们道别:“我带宁宁回去了,下次有空再来看你们。”
回到车里,程安宁掐他胳膊,说:“说得好像我很肤浅,只喜欢你的脸。”
周靳声笑得恶劣,逗她:“那是什么,还馋我身子?”
“谁馋谁还说不定呢。”
周靳声发动车子,说:“宁宁说的没错,是我馋你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说这个不太合适吧,童言无忌童言无忌。”
案子的事情暂时没告一段落,周靳声得到消息周宸通过律师向法院上诉,不过不要紧了,即便真到二审也是一样的结果,大概率是不会改的。
风波过后,周靳声和徐东扬吃了一顿饭,徐东扬问起他的近况,还聊到程安宁是不是快生了,说提前恭喜他做爸爸。
周靳声应付几句,心不在焉的。
徐东扬干脆直接了当说:“我知道你不会跟我合作,我也知道你跟张贺年的关系,我还是那句话,陈湛已经死了,事情过去就过去了,没必要放着好日子不过,跟我过不去。”
“得看你做了什么。”周靳声也不装了,往后一仰,说:“张贺年的太太被陈湛绑架,如果没你一份,你何必心虚那么警惕张贺年。”
“这事确实跟我没关系,我呢只是想做生意,至于陈湛,我是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