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她让张堰礼自己做会作业,她去书房找张贺年,问他怎么了。
张贺年还是白天那身黑衬衫西裤,领口的纽扣解开几粒,抓了把头发,问她:“你最近是不是听说了什么?”
“听说了什么?”秦棠反问。
她不懂的样子。
张贺年却如临大敌,意识到肯定是听说了什么,不然怎么能这么冷淡,还是到了七年之痒?
“我发誓,应酬上除了烟和酒,我什么都没沾,更不可能有什么女人。”
秦棠“啊”了一声:“你有女人了?”
“不是,我哪里来的女人,不就只有你么,我很自觉。”
秦棠思索一阵,说:“我知道你应酬难免要碰烟酒,我只是觉得如果能不沾就不沾,当然我知道你尽力了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张贺年:“不对。”
“什么不对?”
“棠棠,你要是没有怪我,怎么最近对我这么冷淡?”
“冷淡吗?我没觉得……”
张贺年定定看她,眸子深沉了些:“没有吗,我觉得你好像不喜欢和我亲密了。”
秦棠:“……”
“一个多月前,还好好的,前几天晚上,我刚出差回来,你不愿意,到昨晚,你也是不愿意,早上想吻你,你也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