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,还有点婴儿肥,她军训结束后瘦了很多,皮肤黑了点,手背和大腿的颜色是南北两极分化严重,每次和他对比肤色,她气得又挠又咬,问他为什么是冷白皮,最多晒红,不会晒黑。
他每每这个时候都说得问他爸,遗传他爸的冷白皮,然而冷白皮也有弊端,就是不经晒,容易得皮肤病,他军训那阵子也是一样的情况,程安宁跑来看他,让他涂防晒霜,他不愿意往脸上身上抹东西,气得程安宁当场揪他耳朵。
张岁礼被他掐脸颊,烦得很,说:“你少掐我,行不行,脸都被你掐大了。”
“我很轻的,不舍得用力好不好。”
“你的轻对我来说很重好不好!你是男的我是女的!”
她要炸毛了,周程路有条不紊顺毛,亲亲她脸颊,很会哄她:“那你掐回来,想掐哪里都行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我要掐你腰。”
周程路勉为其难说:“行吧。”
张岁礼小狐狸似得:“我要看腹肌。”
“不能在这吧,这么多人,去酒店开房?”
张岁礼说行啊。
于是去酒店开房看腹肌,也只有他们俩干得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