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嘟囔着:“好像你不吃一样。”
从陶母点菜的表现,确实能看出几分资本家大小姐的底色,都不带看菜价的。
就比如干炸里脊2块1,软炸肉9毛钱,吃着差别其实不算大,无非是肉的质感不一样,可她偏点干炸里脊。
在陶母点的所有菜里,除了烤鸭最贵的是红烧海参,一盘5块2,顶普通人十天八天的伙食了。
平时在家里吃饭也看不出来,一到下馆子,丈母娘有暴露资本家大小姐出身的风险。
但不管丈母娘怎么点菜,陶父都是一脸云淡风轻的表现,看起来是早做好了出一次血的准备。
来全聚德,自然是奔着吃烤鸭来的。
但就像陶母说的一样,肉菜上来了,家里几个小的就跟灾年逃荒到燕京城的难民一样,狼吞虎咽。
尤其是到了烤鸭上桌的时候,全聚德的烤鸭用的是挂炉,烤出来的鸭子外形美观,丰盈饱满,颜色鲜艳,色呈枣红,皮脆肉嫩,吃着口感确实比一般副食店卖的鸭子强多了。
等吃完饭,陶父结账,这桌饭菜一共花了34块6毛5,真快赶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。
陶玉墨偷看了一眼水单,吓的直吐舌头。
等一家人回到燕大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事了,隔着老远就看到有个小老头儿坐在楼下的阴凉处。
“朱兄,你怎么在这坐着了?”陶父上前问道。
“想来找你下个棋。敲门才知道你们没在家,想走又太热,坐一会儿。”
林朝阳现在对老朱头儿嘴里的话连根儿毛都不信,估计他不是想走,而是坐这死等。
以老朱头儿的棋品,这偌大的燕园里可能也就陶父愿意跟他下棋了。
“朝阳,来陪我下盘棋!”
老朱头儿说来找陶父下棋,进了门喊的却是林朝阳。
“您老跟我爸下呗!”
“他棋太臭。”老朱头儿说道。
“您老嘴下可留点情吧。”
“这叫实事求是。”
两人摆上棋盘,林朝阳一摆手,“你先手。”
朱光遣见他故作大度,冷笑一声,一枚黑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中心。
林朝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