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样人前显圣的时刻竟然没有自己的参与,心中不免失落。
次日,林朝阳来到图书馆,跟馆长谢道源说明了一下情况,说想多请一段时间假。
辞职的事他还没跟陶玉书商量好,当初陶父为了他的工作是欠下了人情的,这件事再怎么着也应该先跟陶父商量商量才行。
反正也不急于一时,等回头有时间了再说。
谢道源听完林朝阳的请求,犹豫了几秒便答应了下来。
又过了一日,林朝阳和林二春一起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。
三月初的北方大地,春寒料峭,绿皮火车慢悠悠的行驶在铁轨上,丝毫没有后世高铁风驰电掣的气势,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。
火车过了唐山已经是中午了,吃过午饭,林二春打算去上个厕所,对林朝阳叮嘱道:“看着点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林朝阳手捧着一本杰克·伦敦的《断层之南》,头也不抬的回道。
林二春刚出去了没一会儿,就远处一个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抓小偷!”
“抓小偷!”
林朝阳父子俩坐的是硬卧车厢,车厢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动静,所有人齐刷刷的从卧铺里探出头来。
等了好一会儿,那声音响了几声后便没了动静,也不知道小偷抓到了没有,所有人不免都提高了几分警惕。
这年头治安不好,出门更不太平,坐火车就更别说了,时不时的就会遇上点偷窃、抢劫的事。
这时林二春从外面回来,说起了刚才的事。
“包都被划开多长时间了,那老同志才反应过来,小偷早下车了。”
“这帮小偷小摸的地痞流氓,现在真是越来越猖狂了!”
父子俩说着话,引来了对面下铺一个小伙子的赞同。
“可不是嘛,寒假的时候我们家那边有个女学生过年的时候出去玩,晚上回来被人给糟蹋了,人都没放过。”
林二春跟小伙子对上了频率,两人越聊越热乎,交流着各自听说的各种治安和刑事案件,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林朝阳的眼神却放在了小伙子搁在手边的一份杂志上,那份杂志封面古朴,上写着“气功”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