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陶玉书嘴里嚼着东西,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丫头,还真厉害!”吴颖芳感叹了一句。
燕师大名气虽然不如水木、燕大,但中文系的实力在国内同样是拔尖的。
陶玉书他们这一届学生是嗡嗡嗡之后的第一届大学生,有很多人在入学之前都是参加了工作的,其中还有几位就是从事文字相关工作的。
但要说刊物上发表作品,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。
入学一年多,他们班大概有三分之一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,其中作品能登上重量级报刊的就更少了,不出一手之数。
陶玉书之前在《文艺报》上发评论,就曾经在班里引起了一阵讨论。
那可是《文艺报》,作为一个在校学生,能在上面发表评论,得是多大的荣誉?
现在,陶玉书竟然又在《燕京文艺》上发了评论,吴颖芳看着目录上的标题,心中除了佩服,还是佩服。
“玉书,你这是要成批评家啊!”
“别瞎说了,就是一篇评论而已。”
囫囵吃完了饭,下午还有课,陶玉书和吴颖芳一起到宿舍去休息。
“你怎么还买两本杂志啊?”吴颖芳问了一句,随后不等陶玉书回答,自顾自的说道:“哦,我明白了。一本是用来看的,一本是收藏的。”
她都脑补好了,陶玉书也懒得去纠正。
“写的不错,等以后我小说发表了,你也给我写一篇。”吴颖芳看完了陶玉书的文章,向她提出了要求。
“行啊。只要你能在《燕京文艺》《十月》《当代》《收获》这几家里任何一家发表小说,我就专门给你写篇评论。”
“哼,你这个就是故意为难人了。”
陶玉书嘲笑道:“你不会想在地市小报上发个豆腐块也让我评论吧?”
“死丫头,嘴这么毒!我撕烂你的嘴!”
玩笑过后,吴颖芳不再去关注陶玉书的评论,而是将目光对准了许灵均的新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