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的。
“真让你捡了个大便宜。”
杜蓉又说了一句,心里恨不得自己碰上这样的好事。
林朝阳笑了笑,没答话。
杜蓉也没再说话,神情专注的放在播录机上,如痴如醉。
一曲歌毕,她带着几分怅然回过神来,“真好听!”
杜蓉平时性格开朗,林朝阳很少见到她这样多愁善感的一面,笑着说道:“一首歌而已,再好听能有多好听?”
“你根本不懂。”
林朝阳确实没办法感同身受,毕竟他的耳朵是经过了后世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音乐的洗礼。
杜蓉他们从小听的、唱的都是命歌曲、样板戏,冷不丁听到这种歌曲,可能感觉要强烈很多。
说了两句话,林朝阳看了一眼手表,还没等他说话,杜蓉“哎呦”一声,赶紧朝楼下跑去,他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摸鱼十几分钟鱼,估计楼下索书卡堆不少了。
下了班,林朝阳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路走回家,碰巧大舅哥和小姨子这会儿也刚从考场回来。
“大哥!玉墨!”
打了个招呼,林朝阳并没有询问考试的事。回到家中,陶家人也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,陶玉墨却主动提起了今天的考试。
上午八点到十点半考的是语文,陶玉墨对最后的作文心里没什么底。
把题目和她自己所写的作文内容复述给了林朝阳,想听听姐夫这个大作家的意见。
“你的作文我都辅导一个月了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大舅哥陶玉成在一旁说道。
陶玉墨不耐烦,“大哥,你先别打岔!”
大舅哥一脸深受打击的退了下去,对妻子赵丽吐槽道:“这丫头,现在迷信权威。”
“你也说了,朝阳是权威。”
陶玉成张了张嘴,讷讷无言。
今年燕京的作文题目是:细读下面这篇《第二次考试》的文章,把它改写成《陈伊玲的故事》的记叙文。
语文考试的作文,最要紧的是扣题,其次才是文章结构和遣词用句,林朝阳听陶玉墨大致复述了她写的作文,沉吟着说道:“我觉得写的挺好,要是我判卷肯定会给个‘优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