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版局研究室。
主管领导是人文社的副社长范用,主编陈原属于商务印书馆,副主编倪子明来自研究室。
在79年4月的创刊号,《读书》大胆的喊出了“读书无禁区”的宣言,让彼时仍处于解冻前夕的文化界为之侧目,迅速赢得了文化界的推崇和读者们的喜爱。
此后几年之间,《读书》的销量屡创新高,单期销量早已过了十万份。
要知道《读书》的格调可比一般的文学杂志高了不少,自然受众也就没那么多,能创下单期过十万份的销量,足以说明其在文化界受欢迎的程度。
《首届茅盾文学奖遗珠之憾》这篇文章盘点了五部落选最后获奖名单的作品,都是比较受欢迎的长篇作品。
文章中肯的分析了这五部小说各自的优缺点,又大胆猜测了落选的原因,说的有鼻子有眼,一下子就抓住了众多读者的眼球。
《梵高之死》作为本届评奖的最大遗憾,自然也被列入了这遗珠之憾中,笔者在谈到它落选时,直言《梵高之死》就是吃了意识形态的亏。
要知道《读书》的读者当中文化界人士占据了相当大的群体,在《读书》上的这篇文章出来之前,关于《梵高之死》落选的种种论调还只是在私下里传播。
现在有了这篇文章的启发,不少《梵高之死》的拥趸都忍不住为这部小说叫几声屈。
在这些拥趸们的推波助澜下,这部小说不仅成了本届茅盾文学奖最大的遗珠之憾,更成了政治参与文学最深切的受害者。
短短几天之内,一大批文学爱好者开始为《梵高之死》摇旗呐喊。
一时之间,舆论热潮甚嚣尘上。
首届茅盾文学奖评奖结束一个多月之后,《梵高之死》这部落选作品所掀起的声势竟然比那些获奖作品还要浩大。
着实令人匪夷所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