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姐的表呢?”陶玉墨又问。
林朝阳看了她一眼,说:“五百多。”
陶玉墨瞥着他的表情,心里不屑。
骗鬼呢!那手表一看就不便宜,外面那一圈总不可能是铜的吧?一看就是金的,得多贵啊!
林朝阳不说实话,她只能靠猜,心里好奇的不得了。
“好了好了,看孩子去!”
林朝阳把小冬冬放到小姨子怀里,将她撵出了房间,享受起了娇妻的温柔。
浪琴的这款手表主打的就是一个颜值,很少有女人能抗拒得了,他这个礼物算是送到了陶玉书的心头上。
“这表可真漂亮!”陶玉书在他怀里说道。
“表漂亮,人更漂亮!”
夫妻俩温存了没一会儿,陶玉墨不甘心的跑来扫兴。
“姐,你儿子饿了!”
等陶玉书喂完了奶,她让林朝阳看孩子,姐妹俩去厨房做饭。
陶玉墨偷偷的问她,“姐,你那表到底多少钱买的?”
“你姐夫不是说了吗?五百多块。”
陶玉墨发出一声“切”,“没意思!你们夫妻俩就骗吧,真当我不识货。”
然后她又不死心的问:“一千块?”
见陶玉书毫无反应,她再问:“一千五?”
“两千?”
“别瞎猜了!”陶玉书没好气的说。
陶玉墨看着姐姐的样子,立刻知道自己猜的应该很接近了。
“两千块!都够买个房子了,我姐夫可真舍得给你花钱呦!”
陶玉墨的语气有些惊叹,有些羡慕嫉妒,还有些劳动人民看待资产阶级的仇视。
她连蒙带猜,自以为猜的八九不离十,实际上还差了不少。
林朝阳买回来的礼物里,陶玉书的那块浪琴表是最贵的,价值3000港元,是陶玉墨那块精工表的十倍不止。
次日,林朝阳又让陶玉墨去棉花胡同和朗润湖公寓叫两家人来吃饭。
吃饭当然是顺便的,分礼物才是正事。
这天傍晚,两家人先后来到小六部口胡同,林朝阳将给每个人带的礼物都掏了出来。
陶希文、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