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纯粹的商人。
有说有笑的跟林朝阳聊了一阵子之后,阿尔贝托·维塔莱又向林朝阳发出了午餐邀请,要略尽地主之谊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人家主动邀请林朝阳自然不会拒绝。
待午餐吃完后,林朝阳回到了杰森·爱泼斯坦的办公室,芦安·瓦尔特主动跟杰森·爱泼斯坦谈起了他新书的创作。
听闻芦安·瓦尔特说动了林朝阳要以美国文学背景创作一部小说,杰森·爱泼斯坦十分欣喜,同样表态会全力以赴的为林朝阳提供帮助。
在兰登书屋逗留了大半天时间,晚上杰森·爱泼斯坦和芦安·瓦尔特请林朝阳吃了顿晚饭,然后信步走到距离餐厅不远的麦克索利酒吧。
它是上东城七街最老的酒吧,据说也是纽约城最古老的酒吧。
“当然了,这个说法目前尚有争议,毕竟纽约人在任何事情上都会出现争议。”
芦安·瓦尔特的美式幽默没有换来林朝阳的会心一笑,他表示很失望。
于是他决定再给林朝阳科普一下,“‘约翰·斯隆’你知道吗?他画过一幅《麦克索利后屋》,就是这里。”
林朝阳的眼神看向吧台对面的某个方向,诚实的摇了摇头,芦安·瓦尔特顿时得意。
“好歹也是写过《梵高之死》的人,你连约翰·斯隆都不知道?”
说完这话,他卖弄了起来。
“约翰·斯隆可是很有名的画家,他画过一系列以麦克索利为主题的画,比如《麦克索利酒吧》《麦克索利之家》《麦克索利的猫》。
这些画每一幅都有着相同的城市温暖气息……”
正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,吧台的对面,刚才林朝阳眼神驻留过的那个方向发出一阵带有浓厚痰音的笑声。
对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笑个没完,以至于最后咳了起来,却还不忘发出那略带嘲讽意味的笑声。
芦安·瓦尔特的卖弄早在对方笑声起来的时候便停住了,虽然对面没有说话,但他能明显感觉到,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。
他看到了对方的长相,一个红脖子的胖老头儿!
芦安·瓦尔特表情忿忿,“伙计,你在笑什么?”
红脖子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