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女鬼瞳孔瞪大，迟缓的看向拄拐的男人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鬼气爆增，狂笑不止。
“情？桀桀桀桀，好一对虐恋情侣，一个妖，一个玄术师。”
“妖…妖？”
一个鬼娄晋彦就受不了了，这里竟然还有只妖？
“虐恋情侣？”
姜灵没听懂她在说什么，轻轻煽动着扇子，知道此鬼反射弧有些慢，耐下心等待。
“这里明明有四个人，你为什么非要两张椅子？除了你自己之外，另一个需要椅子的便是那个拄拐的妖。”
黑衣女鬼像是突然陷入某种回忆，声音凄凉骇人。
“而那妖，眸中刻意隐藏的爱意，我不可能看不出来，不会错的。”
“爱？”
姜灵莫名看了眼裴璟琛，那男人之前说过，是为了一个人才沦落自此，女鬼看出的爱，可能就是这个吧。
但，这跟她有啥关系。
“如果我只给你一把椅子呢？”
黑衣女鬼缓慢的晃着脑袋，熟练运用自己的鬼气，一把椅子凭空现世。
姜灵抬眸看向裴璟琛轻声：“你累吗？”
裴璟琛摇头，眼含笑意：“不累。”
男人深知，无论他说累还是不累，结果都是一样的，她只是单纯的客气一声。
即便是客气一声，她也只对他，这也够了。
姜灵轻抿着唇，点头，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，双腿交叠，继续漫不经心的扇着扇子，啧了一声：“再来壶茶水。”
这不是黑衣女鬼想看到的，暴怒，收回椅子。
姜灵顺势起身。
“你来看戏呢？”黑衣女鬼黑发凌乱的竖在空中。
裴璟琛薄唇轻启：“裴淮之，外套脱了给姜小姐坐下看戏。”
“啊…哦哦。”裴淮之听从吩咐，将衣服铺在平整的地上。
姜灵盘腿坐下，从乾坤袋中拿出小葫芦，这还是送后土那顺来的。
喝了酒，嗯…味道很奇怪，没茶好喝，也能将就。
“呵，果然，被爱的人却总是有恃无恐，小玄术师，我先解决了那负心汉，再解决你！”
黑衣女鬼愤怒，鬼气凝结成绳索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