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好安全带，裴淮之大着胆子询问。
“鬼到达一定级别后，只要他们想，就能让人类看见他们，那地盘被她占领了很久，再加上鬼域，能看见鬼，很正常。”
姜灵轻描淡写，但身体未满的灵力让她有些不自在，她不喜欢灵力缺失的感觉。
不由蹙眉，修炼功德之力的人都是这样？
内心吐槽之际，男人手心反转朝上伸向姜灵。
姜灵看着那带着黑色皮手套修长的手一顿，没太理解男人的意思。
“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，劳烦姜小姐检查一下。”裴璟琛声音很轻。
意料之外的，姜灵并没有伸手吸取他的功德之力，而是双手环胸，歪头睨着他。
思索良久，意味深长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裴璟琛点头，那伸上前的手并未收回。
“这么主动，不怕我哪天把你吸干？”
姜灵轻笑，毫不客气的将手搭上去，没再做多余的把脉动作，就那么随意地握住男人的手腕。
男人只觉得手腕处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，有一种触电的感觉，让他不禁顿了一下，低声失笑：“姜小姐随意。”
随意？
姜灵挑眉一笑，闭上眼睛。
好一个随意，想起当时男人的话。
他之所以一身功德却又虚弱成这样，是因为不让一个人消失，动用了什么功法所产生的副作用。
他又活的太久。
由此推算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，那人不仅消失，还有可能灰飞烟灭了。
而他，一个人孤苦倦了，所以面对她的吸取才那么无动于衷。
不过话，又说回来，如果真的想死，为什么还要吃她的丹药？
啊他有一个私生子，不放心孩子？
但裴乾长得跟裴璟琛也不像啊
好乱，好烧脑。
姜灵第一次觉得能一眼看穿一个人，是那么轻松省事的功能。
她从未那么想看穿一个人是妖。
回到裴家后，姜灵看了眼时间，还早，直接前往炼丹房准备炼丹。
上次练的丹效果不错，居然那男人那么大方还懂事，就连慈善基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