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套上后，前去开门。
“封衍有道？一大早敲我的门，不知道男女有别？”
姜灵看见是封衍有道，眉头微蹙，一早的好心情全没了。
一旦接触过玄学成为玄术师后，背负的因果越多，就等于变数越多，那么一生便无法轻易看透。
这个封衍有道，姜灵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，理都不想理他。
这个人玄术确实是那四位大师中最厉害的，但灵力不纯，很脏，背负的因果庞大，错乱，定非等闲之辈。
想着昨日他还帮那神像说话，姜灵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。
封衍有道转身观察一番，确定没人后，做个奇怪的交叉弯腰行礼姿势，低声道：“小灵姐来也不早说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黄毛丫头呢。”
呦，还叫她小灵姐呢？
姜灵故意不语。
“没听说您什么时候养了条小蛇啊，您又不是不知道，玄王最讨厌蛇类了，越大，越讨厌，您还是别养了吧。”封衍有道一副讨好的嘴脸。
姜灵察觉不对，面不改色，一如既往冷冷的看着他。
短短的一段话，问题可太多了，也太有意思了。
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叫她小灵姐，先不说在这个人间根本就没有人如此称呼她
能称呼为小灵姐的，没有几千也有上万岁，他根本就不够格。
还有玄彻讨厌蛇？还什么越大越讨厌？
他自己就是条黑龙，这不很矛盾吗？
“您别不说话呀，看着怪吓人的。”封衍有道更加确定了，这个姜灵就是他认识的小灵姐，玄王身边的女人。
此刻他一肚子问题，想征求个答案。
玄王有规定，像他那种级别的人，不能打扰玄王，这不，只能来打扰第二位老大，小灵姐了。
苍天保佑，小灵姐跟玄王没在一起干正事，要是坏了他们的好事，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有话快说，别扰了我的清净。”姜灵双手抱臂倚靠在门板上，目光淡漠的盯着他。
她知道，他这是认错人了。
可，为什么会认错人呢？
还口口声声叫她小灵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