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杀了我，都好说。”
封衍有道满意点头，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清冷疏远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嗓音响起。
“我也不杀你，你听谁的？”
一直处于愣神阶段的直播间忽的欢呼起来。
【灵王！灵王万岁，灵王天下第一！】
【我就说我老婆不会无缘无故开直播还不出现。】
【看着一副正派模样的封衍有道，没想到私底下是这种小人。】
【我刚刚看了一个小友的科普，他说封衍有道有可能是邪修的时候，我还骂他了，这么一看，我错了，我要去道歉。】
【燃起来了，此刻需要一个奇迹再现背景音乐。】
【为了积分，还真是不择手段。】
【等等，大伙，家人们，封衍有道说的是什么？他把女鬼放出来的！好端端的，他放女鬼做什么？】
【嘶，昨天学校的女鬼嘶为什么？不会有什么阴谋吧？】
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姜灵和林菲儿凭空出现在直播间内。
姜灵一如既往穿着鲜艳的红裙，光艳逼人，灿若春华，一头秀发随风飞扬。
气势凌厉，清冷孤傲，再加上手腕处吐信子的黑蛇，让人望而生畏。
林菲儿则是一袭粉色运动套装，娇俏可人。
女鬼警觉后退：“你又是谁？”
“你还年轻，不会知道我的名号。”
姜灵目光看着封衍有道：“封衍有道，你是玄彻的人。”
封衍有道再傻也反应过来了，玄彻应该是玄王，可这个姜灵，可能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灵姐了。
传闻中小灵姐是一个人的替身，难道不可能吧。
玄王怎么可能让那么厉害的九尾狐妖做一个人类的替身？到底怎么回事？
封衍有道只是个普通人类，满打满算才四五十岁，又怎么可能知道灵王的那些事迹呢。
“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封衍有道脑袋疯狂转动，想着脱身之策。
她们既然是两个人的话，自己不是那个九尾狐的对手，20来岁的小姑娘，还能打不过吗？
他承认，姜灵玄术确实很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