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悠：“啊，这怎么护？”
江天月一怔，压低声音：“你到底是个什么灵物，既能化形了，灵力怎还如此低微，连最基本的防护都做不到？”
孟悠捂着脸点头。
可不是，不仅身体禁不起摧残，连账户余额也只有十个灵力点。
江天月：“罢了，以后跟着我，我会好好教你。”
“大师姐，你要收这位十四姑娘为徒？”身边的师弟问了一句。
“我的眼睛尚未恢复，恐怕有心无力。”江天月抬脚走向山门，“先去回禀师父吧。”
离山门的石阶还有数十米，江天月看不见，一步一步走得并不快。
“哎，你真的要教我？”孟悠提着裙子跟上。
江天月：“不一定。”
孟悠：“怎么不一定？”
江天月：“无常宗收徒严格。”
无常宗的宗门并不壮观华丽，只在向上的石阶旁竖了一块巨石，巨石上深深刻了四个大字——天道无常。
天道无常。
孟悠仰头看着那四个大字，心情莫名澎湃。
江天月：“进去吧。”
孟悠：“对了，刚才你说教我，其实我学不学也——”
前脚一步迈进，后脚还没跟上，孟悠话还没说完，直接原地碎成点点火星。
“十四！？”
“这——十四姑娘？！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别说江天月和她的两位师弟震惊，死回系统空间的孟悠也很震惊。
无常。
啧，还真是，人生无常，大肠包小肠，太突然了！
一片火星落在手心，江天月的神情有些茫然。
两位师弟更加茫然。
“大师姐，这是怎么回事？我们宗门的结界，普通人误触，并不会被伤到啊。”
“没有通行令牌，外人强行进入，结界的反击遇弱则弱，遇强则强，十四姑娘不是没有灵力吗？”
“大师姐，十四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，会不会是……隐瞒了身份的魔族？”
再任由他们猜下去，自己恐怕会变成一个心怀鬼胎的坏人。孟悠赶紧开口：“天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