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擦拭着脸颊。
而课堂里,齐司业还在嘲讽道:“你们记住,以后千万不要学这两人,品行不端,还尖嘴猴腮的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突然,所有学子都静了一下,眼睛里像是看见什么惊恐的事物,瞳孔睁了又睁。
齐司业不耐烦地回头道:“他们还没有走?”
秦韵的将龙头拐杖往前挪了挪,轻轻地敲击着地面,问道:“不知道齐司业要赶他们去哪里?”
齐司业不认识秦韵,但他认识龙头拐杖,突然间吓得脸色一白,浑浑噩噩道:“你……你是秦老夫人?”
秦韵缓缓站上讲台:“是啊,可我还是王成大将军的遗孀。”
“齐司业是哪一年进入国子监的?”
齐司业脸色涨红,后怕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秦韵道:“不干什么,随便问问。”
齐司业连忙道:“是他们先破坏学堂规矩的,我是按教规责罚,你不能……”
秦韵接了他的话,似笑非笑道:“我不能什么?不能告诉皇上?”
齐司业倒吸一口凉气,底下的学子们也个个变了脸色。
秦韵嗤笑道:“知道我王家不是一无所有,这皇宫内外还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,你们怎么就欺负得如此明目张胆的了呢?”
“三十年前京城战火连绵,是我夫君杀入皇城,护下的国子监。外面那块记功碑上,我夫君王成的名字可排第一呢?齐司业到是说一说,我们王家子弟为何不能在国子监好好念书,反而要遭你们如此欺凌?”
齐司业不知道这件事,他是后来才入国子监的,闻言心头一震,结结巴巴道:“可功是功,过是过,不能混为一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