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韵喝了一口茶,淡然一笑:“要的就是轰动。”
“至于是不是全京城也不要紧,最要紧的是,当年说奴罪主受的那些人……他们应该也不能闲着了,是吧?”
周克顺猛然一惊。
他一开始以为,秦老夫人这块牌子是想拉田家下水?
如今这是……要拉整个大魏的官员下水啊。
“老夫人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
秦韵道:“当初王家墙倒众人推,如今想来先生不觉得蹊跷吗?”
“还是说,这么露脸的事周先生不敢做?”
“你可知,若是这笔糊涂账不算清楚,王家人……永远都是戴罪之身。”
“而先生虽有鸿鹄之志,怕也无能重返仕途。”
周克顺眼底刹那涌上泪光,不敢置信道:“我……还能……”
还能什么?他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只是心头如赤焰燃起,滚烫异常。
“好,我写。”
周克顺郑重道,眼底满是希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