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但太子殿下不想多事,也不想让王家人太过舒坦。微臣的药该怎么抓还是怎么抓,皇后娘娘那儿,让微臣吓唬王家人几句交差就行了。”
“还说王家若是想要闹事,能进宫的只有一个秦老夫人。一个痴呆的人,说几句闲言碎语,闹几句闲话,没有人会放在心上?”
“只要皇上厌弃了王家,微臣就是皇后跟前的功臣,太子殿下也会保微臣的。”
“回皇上,就是这些话。”
皇上看向太子,只见太子额头边的的汗渍止不住地流。
他一边擦拭,一边吞咽着口水道:“父皇,邹启大逆不道,胡言乱语。但他也没有真正要伤害秦老夫人,求父皇再给他一次机会吧。”
一旁的敬王重重地叹了口气,眼里也难掩失望。这是他为太子争取来的机会,想不到就这样葬送了。
皇上眼底一片冰寒,闻声说道:“寻常人家吵嚷,邻居站出来评理,也会分个是非对错。”
“可你作为太子,竟然因为邹启没有确实杀人就为他求情。在你的眼里,人的恶意还可以被原谅?”
“你连作为人的公正之心都没有,还配当这个太子吗?”
太子抱住皇上的双脚哀求道:“父皇,邹启有错,儿臣不应该给他求情,可他必定是儿臣的伴读,陪伴儿臣这么多年,儿臣实在不忍心看他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皇上挣脱太子的双手,怒声道:“你不忍心你在乎的人,那别人在乎的人呢?别人就能够忍心了?”
“若所有人都不忍心,要法理何在?要公道何用?”
“若非你是朕的儿子,朕现在就想杀了你。”
太子受惊,瘫软在地,面色惶惶不安。
敬王走上前道:“太子,邹启以下犯上,企图破坏秦老夫人和皇上的关系,此人心思不正,手段龌龊,都不应再留。”
“太子若不知此事,理应追究邹启行事动机,他这分明是陷殿下于不忠不义之地,是东宫的毒瘤。”
“您若为他求情,和包庇他有何不同?那秦老夫人岂不白白受到了伤害?”
太子目光忽而一凛,连忙问道:“秦老夫人受到伤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