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几次三番让周堂丢尽颜面,外面的人都说他是田家的狗。怎么?现在连狗的命也想拿去?”
“我就要嫁给周堂,大伯允与不允,与我们二房何干?”
“大不了,我们搬出去住,反正这样面和心不和的,看着就膈应。”
周氏连忙捂她的嘴:“小祖宗,你轻声些,这要被听见还得了?”
“他们会骂你不知羞的。”
田清泞道:“大姐私下找晋王,结了一门不光彩的亲事,怎么不见大房说?”
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哪里来的道理?”
“我亲自写信给爹爹,我就不信,爹爹会任由大伯这样欺负周堂。”
田清泞说着,气冲冲地去写信了。
同时心里也很委屈,周堂那么意志坚定的一个人,真的要放弃她了?
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,周堂连自身都顾不了?
田清泞擦去眼角的泪痕,不管是什么,她一定要问清楚的,绝不会糊里糊涂就认命了。
周克顺一跃成了国子监祭酒,还有可以抽调官员的权利,一时间王家门庭若市,风头无两。
王莹被大伯母和母亲逼着入宫,让她去请祖母回来坐镇,否则家里收的礼,库房都快堆不下了。
那些人明着不敢送礼给周家,就一个劲地往王家送。
而且很多看着是什么糕点,面条,布匹。
等打开一看,金条,银票,珠宝,应有尽有。
想退还都怕人家说少了,只得战战兢兢地记录在册,等着秦韵回去处理。
秦韵听了王莹的转述,笑着道:“无妨,很多都是学子的父母送的,等学子们入学,让他们认领回去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