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你去找卢尚书啊,他不是你的上峰吗?”
“难不成这公文的事情,他不批?”
刘泽有口难言,工部尚书卢青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这次的事情若不是徐宁主张,工部根本不会接手,更别提落在他的手上。
“驸马,要不您帮下官找周堂说说情,让他早日帮我们工部把事情办了,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。”
燕驸马问道:“你们计划圈地多少亩?按理说,周堂不会阻拦才对。”
刘泽心虚道:“六……六千亩。”
“什么?”燕驸马变了脸色,随即说道:“你们的野心有点大啊。”
刘泽连忙道:“驸马误会了,两座书院,还要架桥相连,两岸遥相望,就要圈这么多。”
“您想想,到时候沿河两岸张灯结彩,酒家依水而建,泛舟湖上,学子游人,岂不快哉?”
燕驸马冷笑道:“既然如此,这话你怎么不跟皇上去说?”
“这……”刘泽词穷。
燕驸马坐上主位,不耐烦地驱赶道:“你走吧,我们燕家要建的宅子,不要也罢。”
刘泽闻言,心里怨气冲天,面上却不敢冒犯,灰溜溜地走了。
可他才刚离开公主府,便气愤道:“一个个的,都怕惹事。可说要圈地的时候,生怕自己抢不到,提前就把银子交了。”
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黑锅都要我来背。”
“呸。真当老子是个傻的,我偏不如你们的愿。”
刘泽直接回府,并吩咐下人道:“不管谁来问,都说我不在家。等徐家的人来请,再告诉我。”
很快,那些得到消息的官员都找了过来。可刘泽避而不见,他们实在是太着急了,就去了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