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就是拿定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没本事将他缉拿归案?亏了皇上如此信任你,将此案全权交由你负责。如今一月之期将至,你非但没有找出凶犯,反而要上京又闹出了一起命案。这事儿传到御前去,我等着看你如何与皇上交代!”

    裴承韫淡定道:“此事不劳世子费心。本官想问问你,昨天夜里,你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裴远舟错愕地瞪大了眸子,“你在怀疑我?”

    裴承韫道:“前日裴老夫人摆灵,肖文胜来灵堂前大闹一场,那时你与他起过冲突,许多人都曾见过。你曾扬言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,让他不得好死,是不是?”

    闻言,裴远舟的气势稍颓了些。

    他那日和肖文胜起冲突时,的确说了些狠毒的置气话,旁人怀疑他也并无道理。

    可肖文胜的死,分明跟上京那个凶犯的惯用作案手法一模一样,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想到这件事是上京凶犯做下的,而不是来找他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想至此,他愈发笃定,这裴承韫今日来,就是故意找茬的。

    故而裴远舟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,“这样的气话也能当真?我成日里还说想让你死无全尸,怎么没见你无端暴毙?”

    裴承韫也不恼,接着问:

    “还请世子回答本官,昨日夜里,你去了哪儿?”

    裴远舟不耐烦道:“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跟谁?喝到了几更天?喝完酒后可有立刻回府?”裴承韫表情严肃,语气紧迫地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