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就看看这律法,能不能帮他洗脱嫌疑,保他平安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

    被关押入暗牢的裴远舟,在嘶吼谩骂到嗓子都沙哑了也得不到回应后,终于瘫坐在地上,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而今他只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想出办法自证。

    约莫半个时辰后,他终于有了些许头绪。

    肖文胜每日睡觉都很晚,如果有人潜入了他的房间,他不可能会察觉不到。

    一旦察觉就会闹出动静,肖家守卫森严,肖文胜只要喊出声,行凶者很快就会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而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,除非作案之人身手极高,能在肖文胜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时候,就一刀割喉将其毙命。

    可显然,裴远舟是不会功夫的。

    想至此,他兴奋地朝着牢房外大喊:

    “来人!快来人!我有办法证明我是无辜的!”

    “吱呀”

    几乎是在他刚喊出口的一瞬,暗牢外层的门被人推开。

    裴远舟见裴承韫提灯入内,另一只手,则拿着一柄玉如意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送给肖文胜的?”

    不等裴远舟分辩,裴承韫先开腔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认了?”裴承韫将玉如意丢给他,厉声道:“肖家点的是沉香烛,而这玉如意上被你涂抹了迷药上去。

    这迷药只会在沉香烛点燃后,被熏了烟气才会弥散出来起了效用。你算准了入夜肖文胜会点烛,迷药生效他便毫无反抗能力,任你宰割。

    你从送玉如意的那一刻,其实就已经开始谋划如何杀掉他了。是不是?”

    面对裴承韫的接连发问,裴远舟怔怔盯着玉如意,顿感头皮一阵发麻。

    他想不到自己拿来自证清白的证据,转瞬竟会变成了指证他的铁证?

    不可能……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!?

    玉如意从买回来之后,除了他就只有沈秋辞接触过。

    这上面怎么可能会被人涂上去了迷药?

    难道……

    是她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