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次了,我醉倒在了一个巷道的死胡同里,那地方还堆放了许多杂物挡住了我,你们找不到我有什么奇怪的?”

    刘知府问:“世子所说的死胡同,可是在云鸣街附近?挡住你的杂物,可是用麻袋装着的一捆捆木材?”

    裴远舟立刻点头应下,“正是!”

    刘知府闷哼了一声,冷着声音道:

    “你在撒谎!那些木材有些湿了,是旁边造纸坊的人四更天的开工的时候拿过去,打算等出了日头晒一晒。本官详问过他们,他们都说搬运木材的时候,压根就没有见到那地方有人。

    如果看到的话,也不可能不管不顾,反而把你藏在木材后头!所以你即便是醉倒在了那地方,也得是在四更天之后的事。你说你二更天醉倒,肖家公子三更天出事,那么中间这段时间,谁能证明你去了哪儿?都做了些什么!?”

    闻言,裴远舟脑袋里像是被人灌了浆糊,彻底木了。

    只能结巴解释着,“我当日的确是醉倒了,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看见我,或、或许是那时候天还没亮,他们没看清楚?”

    然而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,自然是没有人会信的。

    此刻他的嫌疑已经很大了,而后来上堂的证人,可谓是将他谋杀肖文胜一事给彻底坐实。

    那人便是裴远舟身边的亲信,阿福。

    随他一起被呈上堂的,还有那一身裴远舟换下来,让阿福拿去烧掉的衣物。

    裴远舟惊讶地看着阿福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阿福浑身都在发抖,看都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裴承韫指着堂下摆放的那些衣物,向裴远舟问道:

    “这些衣物,可是你所谓的醉酒当夜所穿的衣物?”

    裴远舟夹杂着怒气道:“是!”

    裴承韫又问阿福,“裴远舟让你如何处置这些衣物?”

    阿福道:“世子他让我将这些衣物拿下去烧掉。但我看这些衣物都是极好的料子,不过是有些脏了,洗一洗还能穿,觉得有些可惜。正巧大娘子碰见了我,她见我喜欢,就说反正这些都是世子不要的东西,我若是喜欢拿去就是,我就”

    “好啊!”裴承韫冲阿福高声嚷道:“你这狗东西,我的话你都敢不听!你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