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倒不如独善其身,反而乐得自在。”
沈秋辞这样的言论,夏裳倒是头一回听。
她自幼接受到的教育,为女子者,皆是闺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纵是遇人不淑,也得守着贞洁,守着妇道,从一而终。
不过方才沈秋辞那番话,却又叫她觉得不无道理。
她若再说下去,难免要成了抬杠,于是话锋一转,道:
“便是不指着皇后娘娘说一门好亲事,姑娘与她交好,也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儿。”
她凑近沈秋辞些,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道:
“年前皇上大病一场,而今虽然痊愈圣体康健,但朝堂之上已有许多朝臣在进言立储一事。宫里头大皇子不得皇上器重,二皇子又是皇上的养子,是无缘继承大统的。算来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,只有皇后娘娘膝下的三皇子和四皇子”
“三皇子?”沈秋辞打断了夏裳的话,疑惑道:
“皇后不是只育有四皇子一子吗?”
夏裳解释道:“三皇子萧景珩的生母,听说从前在宫中犯下了大错,被皇上打入冷宫后莫名其妙的殁了。满宫里都传着,其实是皇上容不下她,背地里偷偷处决了她。因着这些谣言,三皇子的生母就被人传成了妖妃,导致他在宫中也不受待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