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强拉了沈秋辞一把拦住她,没好气地说:

    “可别。您是忠勇公的女儿,身份何等尊贵,奴婢哪里受得起您这道歉?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

    听皇后又咳了两声,青竹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了她身上,

    “娘娘可是又不舒坦了?您身子尚未痊愈,今儿又被四皇子的事儿给惊着,只怕病情又要反复。”

    皇后道:“无妨。你去瞧瞧景玹醒了没,顺道再去催一催晌午的药。”

    青竹恭声应下,不与沈秋辞再争执什么,便赶着去了。

    她走后,皇后凝眉看打量着沈秋辞,开门见山地问道: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已经猜到了,本宫今日叫你来,是要问你何事?”

    闻言,沈秋辞立时惶恐跪下,

    “臣女并非有意要冤了青竹姑姑,只是事关己身,恐难以自证,才会出此下策。望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皇后语气和缓道:“你意在告诉本宫,什么人做什么事,都是揣着目的的。青竹没有理由偷盗你的玉佩,同样,你也没有理由将景玹推下御湖。是不是?”

    沈秋辞道:“皇后娘娘明鉴。”

    沈秋辞身边的桌案上光秃秃的并无摆设,独放着一方篆刻了龙纹的云木锦盒。

    那里面装着方才皇帝赏赐给她的免死金牌,方才给皇后请安时,她顺手将其放在了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