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    只是沈秋辞想不明白,鬼医到底是裴承韫的生母,她当年抛下裴承韫不管不顾,或许是有自己的苦衷,

    可现在她亲手给自己的儿子下毒,又是为着什么?

    事情愈发朝着匪夷所思的地步发展,

    不单单是沈秋辞,连裴承韫也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将追月在内室安顿好后,为免打扰沈秋辞医治,裴承韫退到门外等候。

    期间他想起追月提及过,这烧麦是他路过早市时,在一婶子新摆的摊位处买来的。

    裴承韫便急匆匆赶去了早市,想着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将那婶子寻出来。

    裴承韫不用每日上朝,平时没有案子的时候,他总是躲懒能睡到日上三竿去。

    对于早市这样嘈杂繁闹的环境,他半分也不熟悉。

    别说是找到一个新增的摊位,就是在里头绕上一圈,他都眼晕。

    于是他只得一路与人打听着,

    问了四五个人,才终于有人给他提供了些线索,

    “你可是在问方才和卖肉的刘娘子争执起来的那婶子?她也是闲的慌,非要去招惹刘娘子。那货可泼辣着,咱们这一片谁敢招惹她?”

    说着给裴承韫指了个方向。

    裴承韫顺着东南方一路前行,不多时就在早市最清冷的地方,看见了吆喝着卖肉的刘娘子。

    仔细瞧着早市的出入口布局,才发现刘娘子这摊位,摆在了一条去往丹阳侯府的必经之路上。

    如果那婶子不是在她旁边摆摊卖烧麦,早市那么些摊位,或许追月连她碰都碰不见。

    这种种不寻常的巧合让裴承韫倍感疑惑,

    或许当真如沈秋辞所说,这一切,都是冲着他来的?

    裴承韫快步上前,指了指刘娘子身旁尚残留摆摊痕迹的空位,问道:

    “敢问店家,方才在这儿摆摊的人去了哪儿?”

    刘娘子白他一眼,没好气道:

    “你是来做买卖还是来打听事儿?若只打听,改道去官府,别在这儿碍着我。”

    裴承韫懒得与她纠缠,随手取出了钱囊里的碎银子丢给她。

    刘娘子得了好处,这才和颜悦色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