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拭着手背上水珠,语调略放缓些,
“你明知道那毒若当真是兜售烧麦的妇人所下,她得手会自当撤得干净,你去寻了也是无果。明知无用的事儿,裴大人为何还是要去?”
这话裴承韫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他盼着那个人是母亲,又盼着她不是。
于是他只得顾左右而言他,
“追月情况如何?”
沈秋辞瞥了一眼内寝虚掩着的房门,
“余毒逼出来了,已是没有性命之危。”
裴承韫看着桌上那些被分离了皮馅的烧麦,问道:“沈姑娘方才说,下毒之人并非是要取人性命。而今姑娘可搞清楚了,这烧麦里头究竟被添了什么毒?”
沈秋辞取了根银挑子,闲闲拨弄着已被分理出的烧麦肉馅,
“毒物被混在肉馅里,已是分辨不出。一切只能等着追月醒后观察他的状态,或许才能搞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