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”

    阿诺眼神闪躲,口中支支吾吾,似在刻意隐瞒什么。

    却此时,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香怡突然开口,

    “这一切,都是我从霍家那个纨绔子弟口中得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霍祁的儿子?”沈秋辞看向香怡,“他为何会告诉你这些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”

    “香怡,不要”阿诺拉着香怡的小臂,眼眶含泪冲她直摇头。

    香怡却拂开了她的手,勉强挤出一记笑,

    “阁主与咱们是亲人,她不会觉得这事丢脸,也不会因此瞧不起我。”

    她咬了咬牙,继续对沈秋辞说:

    “霍垣鹏跟他爹娘比起来,是恶到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去做了。他好吃好赌,为人懒惰又性情暴躁,平日府上下人伺候他稍有不顺心,就会遭了他拳打脚踢,人人都怕了他。

    且他还是个色痞子,有时赌输了银子不敢跟家中开口,色心起了又去不得青楼,抓着府上的丫鬟就是一通羞辱”

    香怡胸腔剧烈起伏着,右手紧攥衣襟,声音发抖道:

    “府上的花容便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屈辱,投河自尽了。怎料那畜生闹出人命还不知收敛,竟将主意打到了阿诺身上。

    那日他给阿诺饮食中下了药,迷晕阿诺想要趁机欺辱。阿诺是个清白身子,怎能被他如此糟践?幸好这事被我撞破,我知那畜生不得手绝不会善罢甘休,于是主动投好,说我对他钦慕已久,这才哄得他放了阿诺”

    说至此,一旁的阿诺早已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沈秋辞亦是颇感震惊,

    虽然香怡没有把话挑明白了说清楚,但沈秋辞从她话里的意思也听得出,她是为了保全阿诺的清白,主动让霍垣鹏那个禽兽糟蹋了她。

    沈秋辞不解,甚至觉得有些匪夷所思,

    “为何!?你二人虽武艺不精,但对付他那样的酒囊饭袋应是绰绰有余。他要欺辱你们,你们何必隐忍?只管反了他,必要时取他性命也不为过!”

    怎料香怡却摇头道:“可若如此我们的身份定会暴露。到时朝廷会通缉我们,甚至会因此连累到天玑办。

    天玑办一众姐妹有谁不是为了心中大义而隐忍蛰伏?我怎能妨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