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私下里打铁花一事因着从前闹出过人命,已经被朝廷禁止数年。

    私下行此举一旦被发现,无论是谁都会被皇帝治罪。

    可对于霍家而言,即便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又能如何?

    他们还不是每年照样会在年节时搞一次热闹,借此祈祷来年可诸事顺遂?

    这么些年偷偷摸摸的做习惯了,早就摸出了不会出为人察觉的法子,

    这对于霍家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件小事,若还能顺水推舟做一人情,让沈秋辞倍受感动,于霍垣鹏而言,这样轻易就能采摘芳心的事,他又何乐不为?

    于是拍拍胸脯,向沈秋辞言之凿凿地作保道:

    “沈妹妹芳心,我既应了你,定会说到做到。后日你们祭拜完沈伯父后,入夜可与伯母来霍府用晚膳。到时候我自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了却了沈伯父的遗愿,同时也是全了沈妹妹的一片孝心。”

    沈秋辞初听他这般信誓旦旦,自是百般推脱。

    后来实在拗不过霍垣鹏,这才半推半就地应下了,

    “霍哥哥如此费心为我安排,阿虞却之不恭。”

    这日,霍垣鹏将沈秋辞送到沈府门前,目送着沈秋辞入府。

    她见沈秋辞一步三回头,看向他的眼神里尽是不舍,简直要他欢喜疯了。

    如沈秋辞这般的绝色,就连他常去的风月之地的头牌,也难与她相较一二。

    对于爹娘给他安排的这门亲事,霍垣鹏可是得意得很。

    以至于都回到了霍府,他还在回味着沈秋辞粉面桃红、含羞带娇的模样,咧着嘴乐呵个不停。

    霍祁与霍夫人见他如此,免不了打趣道:

    “原先不是还嫌那沈家丫头是个寡妇,觉着衬不上你?怎地今日一见面倒是哪儿哪儿都对了?”

    霍垣鹏痴笑道:“爹要是早与我说她生得这般美艳,儿子哪里还有那么多推脱?”

    霍祁默然片刻,眸色一沉道:“说来也是纳闷,那沈家姑娘嫁到丹阳侯府去时,为父曾在婚宴上见过她一面。那时瞧着她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,相貌虽说端正,但绝称不上惊艳,远不似今日这般明艳大气。”

    霍夫人道:“都说女大十八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