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垣鹏自诩风流,平日里在各类女子间游刃有余,

    对于如何才能彻底拿捏一个女子,他颇有自己独特的‘见解’。

    那些风尘女子,只要银子给的足够多,便能心甘情愿将男子伺候舒坦。

    这些女子刚开始都是图钱,可后来温存得多了,再稍稍用些小伎俩,做些令对方感动的事,叫对方以为你待她是真心的,日后便是不给银子,她们说不定也会上赶着来讨好。

    可对于沈家那样的高门大户,想要用银子来买下沈家姑娘的芳心,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不过女子最看重真心,霍垣鹏一心想着,只要他能付出实际行动让沈秋辞深受感动,那么日后要想掳获芳心,还不是唾手可得的事?

    这般想着,霍垣鹏更有了底气。

    他转过头来看向霍祁,故作神秘地问道:

    “爹可还记得后日是什么日子?”

    霍祁想了想,摇头道:“无甚特别。”

    霍垣鹏道:“后日是沈大将军的生祭。沈姑娘说从前上京还允许官员在自家打铁花的时候,他父亲常年在外领兵打仗,从未在阖家团圆之际与家人同乐过。

    后来她嫁去了丹阳侯府,皇上问她想要什么赏赐,她只求了个特权,便是许她可在父亲生辰的时候打一次铁花,让一家人能聚在一起看个热闹,弥补遗憾。

    皇上是答允了她此事,但不成想沈大将军竟战死沙场,再不能回京。这事后来便成了她的心结。

    如今我想在他父亲生祭时,替她完成这个心愿。到时她见我为了她的事这般用心,还不得感动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?”

    听完霍垣鹏这番自信所言,霍祁忍不住抚掌笑道:

    “我儿倒真是个有主意的。打铁花虽说被朝廷明令禁止,但咱们家中每年除夕都会打,已有了十足的经验能掩人耳目,不叫人察觉端倪。对咱们而言这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儿,但叫沈家姑娘看着,反而会觉得你事事体贴,为她着想。”

    霍夫人亦笑,“是了,且咱还偏要让她觉得这事儿难办,旁人都办不了,唯有我儿能手到擒来。让她知道我儿对她上心,也让她明白我儿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她默然少顷,似又想到了什么,“只是外头的人好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