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道沙哑的声音撞入沈秋辞耳中,
她抬眸,见霍垣鹏远远儿朝她奔来。
今日他未系腰束,跑起步来肚子一颤一颤的,仿若在天青色的衣料上激起了层层涟漪,
倒是
颇有意境?
“沈妹妹可来了!要我好等!”
霍垣鹏气喘吁吁地跑到沈秋辞面前,向她身后张望一眼,
“伯母怎没跟来?”
沈秋辞面含羞色,微微欠身下去,“得霍公子盛情款待,阿虞却迟来许久,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今日父亲生祭,母亲操劳一日,加之忧思过度,身子有些吃不消。我也只得等母亲安稳睡下,才能来赴约。”
“无妨无妨。”
霍垣鹏忙拉着沈秋辞起身,“伯母身子不适就好生歇着,往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,哪用这般客套?”
他笑咧咧地引着沈秋辞往正厅走,
路过庭院拐角处时,沈秋辞见院内空阔之地摆放了一座高高大大的架子,其上被一块黑布捂得严实,看不清具体细节。
她目光自然而然被吸引过去,
霍垣鹏见状,故作神秘道:
“我答应沈妹妹的事,已一切准备妥当。只等天黑透了,便可了结沈姑娘想要全孝心的一桩心愿。”
沈秋辞双眸紧紧盯着蒙在架子外层的黑布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