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态度明显不善,偏霍垣鹏猪油灌脑,毫无察觉。

    反倒因着这是沈秋辞头一次主动与他有肢体接触而沾沾自喜。

    霍垣鹏掂了掂花棍,

    “沈妹妹也想试试?”

    他充斥着审视的目光自下而上打量了沈秋辞一番,笑意略带几分打趣的鄙夷,

    “妹妹身子骨瘦弱,只怕连这花棍也耍不起来,别再伤着自己啊!”

    话方说一半,霍垣鹏忽觉手腕一阵剧痛,紧攥在手的花棍旋即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“痛痛痛!”

    他五官扭曲,满眼震惊地看着沈秋辞,

    此刻,他的手腕被沈秋辞折成了极为扭曲的角度,

    力道不差分毫,

    多一分断骨,少一分体会不到这种钻心的疼。

    霍垣鹏皮下裹着三层肥肉,手腕比猪肘子还难见骨,

    从前在赌坊跟人比较掰手腕时就从没怵过谁。

    可眼前这女子,明明还不及他一半体宽,

    何以会有这般令人咋舌的气力?!

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于霍垣鹏身后乍然响起的两声闷响,截断了他的惊诧。

    他猛地转身,见霍祁与霍夫人竟毫无征兆双双倒地,

    二人面色看起来异常虚弱,几乎是连撑地俯身的力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爹!娘!”

    霍垣鹏用力甩开沈秋辞擒着他的手,朝着父母身边跑去,

    却还未至身旁,自个儿也足下一软,磕绊着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着沈秋辞,眼神里半是诧异半是惊恐,

    “你你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沈秋辞冲他歪头一笑,

    旋即用足尖勾起掉落在地的花棍稳稳接住。

    迎着霍府一家三口警惕的目光,缓步走到熔炉旁,兜起铁水,用力一击。

    铁水溅射足有三丈,炸裂于夜幕之下,比之烟花更为耀目。

    沈秋辞垂眸,目光紧紧锁定着霍祁,

    腾空散落的火花犹如万千碎星于她身后坠落,

    “今日这份礼,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是为您备下的奠仪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霍祁瞳孔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