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了什么也未可知?”

    沈秋辞笑着打趣,“大理寺问了她们三日都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,公公又何必再白跑一趟?”

    封玉河阴着语气试探道:“大理寺问不出的,不代表奴才问不出。有时候人糊涂了,记不得都经历了什么事儿,总得给她们用些手段,帮助她们恢复记忆。沈姑娘您觉着呢?”

    “我觉着?”沈秋辞忍俊不禁,她细细打量着封玉河,语气生厉,

    “要我说,封公公怕是没那个胆子。”

    封玉河眉头拧起,

    他见沈秋辞虽是笑着,可她话里分明裹挟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在,

    他脸色一瞬阴沉,连带着语气也不客气起来,

    “杂家愚钝,倒没听懂沈姑娘此话是何意?”